《捍衛戰士2:獨行俠》:空戰版的不可能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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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部時隔36年才推出的續集,《捍衛戰士2:獨行俠》的整體表現稱職,精準捕捉戰機行進和戰鬥鏡頭,另外搭配各種文武情節的出色編排,不但讓飛行場面的視覺效果相當震撼,且在故事發展的過程中,既有起有伏,又能適時挑起各種觀影情緒。因此,《捍衛戰士2:獨行俠》的娛樂性高、可看性佳,不僅是成功的續集,也是超越上集的佳作,絕對值得二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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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武戲方面,《捍衛戰士2:獨行俠》的空戰場面當然是最大看點,導演將戰機飛行的速度感經營得頗為出色,有些地方更配合行進間翻轉機身、機體移位的瞬間變化,以及由駕機者第一視角呈現出的「眼前景象秒成後方景物」畫面,更讓整體速度感到達「風馳電掣」的競飊程度。此外,《捍衛戰士2:獨行俠》的運鏡也是一絕,除了在極速行進中仍能穩定、精準捕捉演員的表情之外,中、遠鏡頭更將戰機或曲或直、交纏並進、俯衝急移等各種行進與戰鬥體位的變化完全展現於大銀幕上,再配合前述疾速感的經營,整體交織出絕佳的視覺震憾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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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此,《捍衛戰士2:獨行俠》的武戲不以大量爆破、大規模交戰和雙方密集火網等場面取勝,反而透過上述疾行競飆感的強化、機體瞬間位移的變化等呈現,再加上狀況危急的「緊張感」、時間有限且不斷消逝的「迫在眉睫感」,以及地勢險惡且必須低空飛行躲過敵方雷達偵測和導彈襲擊所形成的「空間壓迫感」等情節安排與氣氛經營,讓阿湯哥和幾個要角在這種狀況下執行任務和與敵拼鬥的過程,顯得十分剌激、熱血,看了令人大呼過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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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武戲之外,《捍衛戰士2:獨行俠》中間有一大段訓練的情節,也是本片的戲肉之一,除了也有為數不少的戰機纏鬥場面之外,其中阿湯哥飾演的教官一一點出學員缺點的部分更是精彩之處。這部分情節利用各種設定創造出諸如「認知對立感」(已知 vs. 未知)、「能力落差感」(應要掌握 vs. 仍未掌握),以及「立場衝突」(過往恩怨情仇、爭取上位的敵對心態、長官與下屬的理念差異)等各種可在故事發展過程成功奠定衝突性的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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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捍衛戰士2:獨行俠》導演再利用以上元素,為片中人物角色創造了一種「由對立到折衝,再由折衝到相互理解,最後共同面對事實難題與完成任務」的故事發展曲線,除了可加深情節起伏性之外,其中包含阿湯哥飾演的獨行俠與故人之子、學員競爭的互不相讓等「恩怨情仇」情節,也因為涉及了悔恨、誤解、敵視、傷感等情緒和氣氛,讓這部分情節產生了硬派和感性交織的調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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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捍衛戰士2:獨行俠》導演在描寫「恩怨情仇」情節時,其深入程度略低於個人預期,但來龍去脈卻抒理得很清楚,脈絡銜接也堪稱順理成章,該撩起觀眾情緒之時,又落足力道,最後形成情節起伏和情緒引發的完美融合,讓這部分情節擁有不亞於最後熱血任務橋段的可看性。重要的是,《捍衛戰士2:獨行俠》導演在交待發展脈絡的同時,也不忘為前述多方立場的磨擦,建構出在最後結尾收線的合理性,這也是本片會如此好看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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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主題方面,由於很多影評人或網友已經發表不少具有參考價值的觀點,甚至也將上集和本集的故事架構做了統整性的分析,因此個人便想從另一個方面來聊一下全片劇本的核心要點:「沒有不可能,只有不嘗試」。其實,從獨行俠和第一位出場的少將長官立場相左(先進科技的無人機將逐漸淘汰人類飛行員),就可看出這個要點在全片故事的關鍵性,之後再到獨行俠和第二位中將長官的理念差異(大膽和保守)、獨行俠和故人之子的心結,以及學員之間的競合關係等方面,更是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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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二者很好理解,就是人類有無限潛能,只要適當給予外界壓力,就會不斷成長,太過依賴科技反而是退步,從某方面來說,算是「人定勝天」的再詮釋;至於後二者,在獨行俠和故人之子心結的部分,獨行俠明顯仍自囚於內心傷痛的牢籠中,而故人之子則是無法得知事情全貌而產生誤解,導致兩人的和解之路可謂荊棘滿途。不過,最後獨行俠捨已救人的情節安排,雖然明顯有刻意製造戲劇化效果和引發觀影情緒的意圖,但最後恩怨的成功化解卻也具體呼應「沒有不可能,只有不嘗試」的核心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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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各受訓學員的競合部分,記得《捍衛戰士2:獨行俠》有句台詞是樣說的:「每個人在各自領域都是最頂尖!」既然是最頂尖,代表已達到某階段的頂點,但俗話說「沒有最好,只有更好」,如果這些學員只滿足於自已目前的最好情況,而不想再突破進化,以後差不多就是這樣了。承前所述,獨行俠阿湯哥不斷將他們推到極限的情節安排,從根本來看就是在突顯「沒有不可能,只有不嘗試」的意涵。前面提到《捍衛戰士2:獨行俠》在故事發展中有各種吸引人的戲劇效果,為本片創造了很高的觀賞性,但與此同時,這樣概念的積極意涵從頭到尾被「置入」所有情節裡,也成功提升了觀眾對故事概念的心理接近性!也因此,《捍衛戰士2:獨行俠》的要角們在最後完成這個「不可能的任務」時,銀幕下方的觀眾才會感到如此熱血和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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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要強調是,《捍衛戰士2:獨行俠》的「不可能的任務」不單只有來戲「內」情節設計所創造的艱難困境,更有來自於戲「外」所有演員的親身參與。據報載,包含阿湯哥和所有飾演飛行小組的演員,全在事前進行了魔鬼訓練,親身學習駕機飛行的技術和體驗強大G力的壓迫;換言之,《捍衛戰士2:獨行俠》的空戰飛行場面,可不是用特效合成,而且所有包括痛苦在內的飛行神情,也都是「原汁原味」。據此,《捍衛戰士2:獨行俠》演員的高度敬業精神,讓他們完成難度極高的事前飛行訓練,因此本片飛行場面會如此逼真震憾,這些演員具體執行「台上三分鐘、台下十年功」的成果,絕對有重要影響。從另方面來看,包括阿湯哥在內的所有演員,在戲「外」也是親身實踐「沒有不可能,只有不嘗試」的積極概念!換句話說,不論是戲裡或戲外,《捍衛戰士2:獨行俠》的演員都完成了不可能的任務,因此若說本片是不折不扣的「空戰版的不可能任務」,似也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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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要說的是,本文通篇未提《捍衛戰士2:獨行俠》向首集致敬和引發情懷之處為何,以及說明這些致敬點對於本片精彩性的作用,除了因為這部分同樣也有很多人做了很棒的分析,所以不差在下一個之外;且更重要的是,個人想強調《捍衛戰士2:獨行俠》並不是只靠著「依賴前集元素」,才能建構本身的精彩性。雖然上集元素為本集加了不少分,但本集劇本的完整度、場面經營和運境掌握的成熟度等表現,都有獨立的出色成績。換句話說,即使沒有《悍衛戰士》的存在,《捍衛戰士2:獨行俠》本身就是擁有絕佳可看度和娛樂性的作品,所以本片的好看,由此亦可佐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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