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公路:文字超越影像奇幻
太富想像!實在令人顛覆又著迷的想像力!當我們瘋狂尋找一部電影滿足所有想像力的同時《寂寞公路》(The End of the Tour)讓我們知道想像力絕不止於此!我們因為大衛‧華萊士(傑森·席格爾飾)發現文字的想像與強度能超越影像的奇幻,就像我們發現了更好的方式來觀賞、感受電影。倘若我們需要最質樸的思緒、倘若我們需要一部電影幫助我們思考《寂寞公路》就像一本無法被忽略地名著,讓我們從影像看見文字,讓文字給予我們理性與感性皆具的思維!
這確實為一段相當容易忽略的故事,當我們思考對於人生與生活乃至社會家庭應該擁有的常態,依據不同的族群,也會有變化。由於我們所接受的教育沒有相差太多,雖思考角度不同,但我們還是能夠適應社會,然而《寂寞公路》所放大的故事便探討了難以群居的知名作家大衛·華萊士。
故事完整地聚焦在最精實的部份,那是滾石雜誌(Rolling Stone)的編輯大衛·利普斯基(傑西·艾森柏格飾)專訪華萊士的過程,而大衛·利普斯基將訪談過程改編為非科幻小說,也是我們於電影中看到的種種情節。這點相當令人惋嘆,因為原作就像在緬懷大衛·華萊士這位好友,對於知名的美國後現代作家而言,不論是讀者還是觀眾,都能從影像與小說中懷念了這位因憂鬱症襲擾而結束生命的文字工作者。
故事已不來自我們如何去感受,並改變我們對於故事的理解。影像來自導演的想像,所以我們使用導演們的畫面來感觸故事,然而《寂寞公路》完整地突破我們對於導演的需要,讓故事中的對白為自己說話,不借重導演的長才,因此在華萊士與利普斯基的對話中,也就代表了一個非常龐大的空間。
這項空間是兩人簇擁的想像,近現代的流行、娛樂文化也就成為兩人談話中不可抹滅的真實。不論是《終極警探》(Die Hard)還是1990年代知名的電視影集,都成為了共同的話題。於此《寂寞公路》所呈現的大衛‧華萊士,如同書中走進電影、如同電影走進我們的腦海。在傑森·席格爾(Jason Segel)的詮釋裡,他將華萊士呈現地相當完整,那迷幻又極富智慧的作家。
劇本的每一句對白皆呈現華萊士寫出『無盡的玩笑』地幽默,並且乃非常尖銳又相當嘲諷的快語,他的思考告訴我們時代尖端應該有的模樣,對大多數人而言是如此遙不可及。因此當我們認為自己只剩孤獨,依據大衛‧華萊士的思考與生活,我們將被完全地、龐大地、赤裸地、揭露地、尖銳地、譏諷地、難以反駁地指控所懷抱地孤獨,因為《寂寞公路》完整地敘述什麼是孤單的極限與活在極限的模樣。
那是我們不曾想像更難體會的生活,電影中還原出大衛‧華萊士的住所,雖然慵懶卻汗牛充棟的林立在房間。這是一位傑出作家的閱讀量,我們換個角度看:現在你一個人在空間狹小並只有一盞白光照明的書房,除了中間一張床之外,剩下的空間皆以千頁的書籍推疊,聳立在床邊,不論站著、坐著、躺著,這些書皆占據了多數的空間。
每本千頁的書就是作者的思考集聚,不論感性或理性都是經由大量思考所完成的精密詞句,因此我們閱讀這些書就像我們在與作者對話,雖然無形又無聲,但你相當清楚地了解他說了一套全新的理論,當我們把房間的書讀完,等同我們結識了這些作者,也等同將這些思考放進我們的大腦,因此腦中不再只有一道聲音,而是書房中所有的聲音全都在你腦海。
你開始陷入思考漩渦,因為書完全豐富了你的大腦,卻同時突顯出自己的孤單,寂寞因此而盛開。你開始養狗,電視成癮,無法接受感情被侵犯,各項寫照都是大衛‧華萊士那極端的人生,而《寂寞公路》精粹地敘述了傑出作家的生活與擁抱寂寞後的不安與開心、興奮又武裝的自己。
《寂寞公路》的對白極富想像,每一句對白都在提醒我們閱讀時應保持的感性,就像我們從電影中發現感性展開後的動容,當我們將感性開到最大後──這是最完善的方式體會《寂寞公路》的韻味。
有任何需求請寄信至screenwriterleo@gmail.com
圖片來源采昌國際
文章來源Screenwriterle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