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懂又好無聊?那為何不換個方式看故事?



小說改編,於近期因電影蓬勃發展,已成為各家電影製作公司生產模式之一,透過編劇重新撰寫一部劇本,再將其影像化相對節省了一部份的成本。電影工作者含括大量的創意工作,故事該如何撰寫,並不是一項困難的問題,我們可以利用五分鐘寫出一百字的極短篇情節,但耗費幾年的光陰來敘述始末確實困難了許多。

電影的篇幅大多控制在兩個小時的時間,對編劇而言兩個小時可能過長,也可能太短,就如同《怪物》(Victor Frankenstein)改編自瑪莉·雪萊(Mary Shelley)的科幻小說『科學怪人』(Frankenstein)乃一部大家耳熟能詳的故事,之前也由提姆‧波頓將其(Tim Burton)轉化成動畫電影《科學怪犬》(Frankenweenie)也從中來探討愛的表現與五種負面的性格。

原作瑪莉·雪萊『科學怪人』則是在敘述主角,弗蘭肯斯坦計劃要靠自己的力量創造一個生命體,想打造一個完美的人,於是,他從墳場精挑細選後挖出的屍塊,以專業知識判斷還能使用部分,再拼成人型,通過電擊並賦予他生命。不久,弗蘭肯斯坦便發現這是個嚴重的錯誤,他製造了一個怪物。因此開始追殺,怪物也本能的逃亡,雙方間發生了許多衝突。

劇情相當特別又科幻,然而我們可以如此來解讀故事:

弗蘭肯斯坦人神論

人神論我們可以迅速地理解為:由系統、階級創造出的不對等,而這類不對等的初衷並非是想控制或主宰,而是追求極致或進步的表現。當觸及的人數過多,這類行為將容易被解讀為透過一定程度的回饋而顯現階級差異與距離,導致少數人無法被多數人觸及,更因為距離遙遠而傳達出如同神一般的威壓、崇拜。弗蘭肯斯坦透過科學創造生物,則有一定程度的符合人神的概念。

科學創造的恐懼

為何弗蘭肯斯坦認為藉由科學創造的生物變成一項錯誤?倘若完全迷戀於科學,瘋狂開發、改造技術,走在尖端的技術則難以被論證理論或技術的錯誤,就像藝術家的作品多半於過世後才被重視乃因當時的意識無法理解,因為太過前衛,直到時間推移我們才看見藝術家如何走在時代的尖端。

當弗蘭肯斯坦發現這是嚴重的錯誤,是由影響社會與世界的多寡與正負來切入。人們會害怕他們不瞭解的事物,這似乎也說明了為何大膽的人總能走在前端,然而前端需要犧牲,不論是自己還是恐慌未知事物的群眾,可是弗蘭肯斯坦察覺錯誤的舉動,也是小說中暗示了我們他仍然還是人非神的層面。

馬克斯·蘭迪斯對於小說的解讀

身為《怪物》編劇的馬克斯·蘭迪斯(Max Landis)曾以《超能失控》(Chronicle)敘述了如果我們獲得超越常人的能力會產生什麼變化?兩步故事的架構不大相同,但都能歸類在科幻類別中。若依照《超能失控》的角度來檢視,那《怪物》會有許多角色內心的刻劃,那我們則可以好好期待詹姆斯·麥艾維(James McAvoy)與丹尼爾·雷德克里夫(Daniel Radcliffe)兩位角色的心境,將會是故事中相當重要的主軸。

文章優先發布於Screenwriterleo

圖片來源20世紀福斯影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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