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殼機動隊》:少了哲理,變成「我是誰」的解謎
看《攻殼機動隊》真人版電影,建議先不要期待有太多哲理的想像,比如「科技的寓言」、「靈魂」與「身體」的二元論辯證,甚至是「生命」的探索意涵,因為這些是1995年動畫版電影的思考元素。
2017年改編的《攻殼機動隊》只能說把這些思考的層次沾了一點邊,沒有太多深入,重點仍是在視覺影像呈現及特效上。
導演魯伯特山德斯的強項的確也在視覺影像的處理上,而《攻殼機動隊》的劇情及角色塑造層次,無法超越原來的經典動畫,或許不能怪導演沒有深入原劇中的精神,因為他做了研究也會知道,只是一部電影的開拍有許多考量,尤其商業片在市場因素及主角選擇,投資方本來就會以票房為主要重點(這部電影中國投資方不少),如果拍得太哲理,萬一不親近市場,導演也不好交待,只是作品一拍出來,不免被比較,這是導演的兩難。
不過愛德華先前未對魯伯特山德斯有太多期待就是了,主要是因他的首部作品《公主與狩獵者》(2012年)出了不少設定問題(建議閱讀:《公主與狩獵者》:白雪公主的角色設定出了問題),讓愛德華覺得他是一個比較偏像影像及特效能力的導演。
《攻殼機動隊》的原劇精神,確實就是在「軀體內的靈魂意志」做探討,少了這一層,故事就變得比較平板。電影一開場,簡單的用文字敘述了未來的世界,人類可以「演化」成生化人,而史嘉蕾喬韓森飾演的「少校」(The Major)就是只有靈魂的生化人,然後被裝上義體,接著就從茱麗葉畢諾許飾演的歐萊特博士及阪華機械的代表卡特(彼得費迪南多飾演)就生化人的出現,有了小爭議,歐萊特博士仍把「生化人」視為「人」,但卡特眼中只是「武器」。
只是這些暗示的伏筆與鋪陳,甚至之後的衝突,為的大致就是解決「少校」一角,找尋自己過去曾經為「人」的過往,以及「我是誰」的謎題,為何會被製作成「生化人」的「武器」。
其實從派拉蒙電影公司在籌拍《攻殼機動隊》時,就一直面臨「洗白」爭議的解釋,到上映前一連串的行銷,甚至最後預告一整段藝伎生化人的橋段,似乎已感到口碑與票房的壓力,同時也透露真人版的《攻殼機動隊》可以看到許多特效及特技,也希望能藉由更多特殊的視覺特效來吸引影迷,不過,愛德華和不少影迷一樣,應該是為捧場「黑寡婦」史嘉蕾喬韓森去看《攻殼機動隊》的。……觀影後,建議閱讀:【影評】《攻殼機動隊》:軀體內的靈魂意志選擇